在辰将卫生巾放到罗绮手上，看她绷着一张小脸，认真谨慎地往自己上贴着卫生巾。

        “……扩张？”

        她，诚实地嗯了一声。

        罗绮茫然，眶里仍然盈着生理的泪。

        在辰拆开分装的包装，指尖那用塑料壳包裹的小东西还有着棉线的小尾巴。

        这种木棍一样的东西要她的地方？还是在辰来？

        “啊，卫生巾我会用，我自己来！”罗绮慌忙说，“我之前有看同学用过。”

        他蹲，又将罗绮抱到自己怀里，吻了吻她渐渐褪去红痕的耳垂，声音充满着满足，在她耳边说：

        “痛……”

        “小西，听话。”

        咦，这是在什么！好可怕！

        “‘看同学用过’？”在辰锐地抓到这个词，说，“你以前没用过？这次是初？”

        罗绮瞪大了睛，紧张得紧绷。

        在辰犹豫了，叹了气：“好吧。都怪我，月经前应该给小西好好扩张，不然就不会那么痛了。”

        在辰见状，开心地笑了，整张脸像是洋溢着盛夏的阳光。

        在辰吻了吻她平坦的小腹，而后一只手分开她的双，另一只着棉条的手靠近她的两之间。

        “这是什么？”罗绮好奇地问。

        同学也对于自己在同学之中最早来了月经而秉持着小孩的得意，自然乐意答应让罗绮观摩一怎么贴卫生巾。

        那是什么？

        真的要去吗？！

        “太好了，小西……我见证了你的第一次。以后，你每次来月经时，都会想起我吧？”

        或者……卧室门外，还存在其他的房间（同样被囚禁的女孩）？

教她：“这是棉条，小西，我替你上。”

        见她不再抵，在辰欣地笑了。

        在辰一只手着棉条的尾端，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罗绮的小小花，棉条的从花划过，直到贴在小阴唇停了来。

        并且，现在确实不是提问这种问题的好时机。

        在辰放弃了棉条，转而去衣柜的屉里拿一包卫生巾。

        棉条？

        她屏住了呼，不愿地安静了来。

        在辰的语气透些许的严肃与不耐烦，使罗绮吓得想起了先前把她扔到小黑屋的墙上的事。

        “我……你告诉我怎么用吧，我自己来就好。”

        罗绮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迷茫地看着在辰拆开封的地方，然后拿一条仿佛是包裹着某种棒状东西的分装。

        在辰试着将棉条挤阴，但是小阴唇一直紧闭着，从未接纳过异的花心排斥着侵。

        是早有预谋，所以有所准备吗？

        罗绮的脑海中闪过种种猜想，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假设。

        罗绮将快速穿好后，才觉得那火辣辣的羞耻终于褪去了一些。

        周边的同学有的十岁就来了月经，当时罗绮十分好奇。

        “用来收经血的，不然小西的会脏的。”

        ……他为什么连这些女用品都有呢？

        “乖。”

        还是……这里以前也囚禁过别的女孩？

        罗绮仍旧有着羞耻心，想要阻止在辰。

        在辰微笑，侧过吻了吻她的小手，说：“别担心，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这次就用卫生巾吧。”

        罗绮痛得两泪，阴火辣辣的疼痛，眉紧皱，抓住在辰的肩，攥得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