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呜……”
祁沅尖着圆形宝石的钉,用若有似无的暗痛自己保持清醒。
海倒灌一样向上扑涌的酥麻在即将到达临界的前一刻戛然而止,许忆换了个坐姿,双脚垂落在地。
祁沅愣在那,浑淫的度和嫉恨的疼痛退成寒意。
除了不能生育,对信息素无法知,不能被咬,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
许忆理了理裙摆,终于回答了祁沅的问题:“没咬,我咬了他。”
许忆不作言语,加重了力。
他刚开始还想抓住这个机会向许忆歉,但不时变换的角度和力带来令他无法稳住声线,更别提措辞了。
许忆几乎是好心地解释给他听:“我很小的时候过意外,萎缩,被人咬的话我只会很疼。所以是我咬了他。”
正好接近许忆最理想的样。
他说:“刚刚主人给小狗的惩罚还不够,主人喜咬的话……咬我的吧?”
祁沅的脑里一半是对其他人的嫉妒和被许忆斥责的无措,一半是从攀上的快,他困惑地睁大。
轻飘飘的一句话,适时地又一次激起已经褪的妒恨。
许忆好整以暇地看着祁沅要哭不哭,不知是到还是难过的表,看他唇角难耐的微颤,却不敢自己抚也不敢向许忆撒讨要的样。
祁沅慌张:“不、不是的……我……”
许忆撩开祁沅额前碎发:“好了,别一副我得了绝症的样,萎缩而已。”
取而代之钻心脏的是对人的心疼。
萎缩……?
祁沅跪行向前两步:“平常会疼吗?”
“……什么?”祁沅此刻满脑淫秽不堪的念,艰难地重新组织理智。
他解脖颈上实为信息素抑制的革项圈,无法再顾及什么不暴份不暴信息素,祁沅现在只想要安全和虚假的饮鸩止渴的一形似的错觉。
祁沅急得要哭声,许忆冷冷地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
没有用。
嗓音里些许不悦,对于许忆这样几乎不表绪的人来说,已经是很严重的不满。
“呜……!”祁沅角渗生理的泪花,“主人……?”
不一会儿,他的嘴里只能呻。
许忆打断他:“是我对你态度太好,让你搞错了自己的位置吗?”
Alpha真是一种可笑的生。
“你是在质问我吗?”
“早就不会疼了。”
她在床边坐,鞋底狠狠踩上祁沅的一团。
“而且,咬别人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