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辛苦?”有人俯贴近她,片刻前还在玩她双乳的手指此刻却轻柔至极地抚过耳侧细碎的发丝。
一波过一波的像电一样打在上,理智早就弃她而去。
间的肉紧紧贴着狰狞的绳结过,花铃发丁零当啷的乱响,深骨髓的快伴随着乳和里钻心裂肺般的疼痛汹涌而来,中汩汩带着血丝的淫,被淫药夺走清明的神志后,玟已经完全受不到其中失禁般的羞耻了。
玟息着探起,向后跪爬两步,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着握紧男人昂扬悍的男,生怕跑了似的捧着它在颊边蹭,蹭得自己一脸淫靡的白浊。
“晚了。”他在玟吃痛的倒气声中缓缓吐两个字。
就快要到了,她无声地安自己。
双步步向前,躯阵阵颤抖,许多次差要支撑不住倒,最后都被那只不容拒绝的大手抻起,牵引着继续向前磨去。
快已经不知来了几波,刑房几乎被她淫浪的呻灌满,待到肉的那条“路”终于到了尽时,玟的视线早就被生理的泪彻底模糊,恍惚间只觉得有一双厚有力的大手把她从绳上取平放在地。
比绳磨肉剧烈千百倍的快一次次涌上,在一声声混杂着快意和沉溺的淫声浪叫中,浑圆的巨棒终于深到一个绝无仅有的深度。
空茫许久终于被填满的花兴奋地夹紧,花里凹凸不平的肉狠绞登堂室的阳,却换来对方一次又一次迅速而狠厉的贯穿。
汹涌的遗韵瞬间退去,阵阵寒意从脊背缓缓爬起直窜,此生最不堪回望、不敢忆起的过往本不经她允许就在脑海里迅速铺展开来。
的肉仍未得到满足,形状漂亮的双忽而夹紧忽而大张,药带来的得她意识深伸并拢的两指,不顾一切地向上最炽的肉中去。
前阵阵发白,耳朵里轰鸣阵阵,极致的愉带走了她药的余威和所剩无几的朦胧意识。
“当真是欠人的淫贱货,一麻绳就能磨你。”阳的主人似嘲非嘲地轻笑一声,玟翘的重重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肉像雪浪一样微微晃动。
像是瞬间被灌,极致的痛苦和满足中,玟意识一片空茫,本能地蜷缩着开始剧烈地痉挛,在药和持续不断里的的双重作用,和灵魂都被带着反复攀上。
“说不定本就不用药,只需稍稍逗你一,你也会像一样发……那个时候你不就是这样吗?”
额前香汗层层,无力的双怎么也绷不直,却不得不任由自己被牵着乳摩着麻绳行走。
“我在这里啊……”那个人对她耳语着,同时从腹掏巨硕狰狞的阳,用湿漉漉的冠抵住她腻麻的花:“看到它了吗?只要你求我你,它就会全到你的里……你会很舒服的……”
后的男人仿佛也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怔住,肉刃在她静立数息后才发疯似地大力起来。
生理地剧烈痉挛着,玟的双目紧闭,意识却因巨大的快而格外清晰。刚给予她巨大满足的男人似乎以为她已经昏迷过去,猝然捧起她低垂的颅,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生辰宴。多平常的三个字,却如一惊雷当空劈,稳稳落在她的天灵盖上。
她的像是电般迅速弹起,很快又被大力压。闭锁着的终于被残忍地开,横冲直撞的阳一举,冠压迫地抵在那个碰都碰不得的所在,紧接着便维持着这个姿势,毫无预兆地开始大大灼的。
她再也撑不去了,压来的仿佛能把她整个人撕碎,瞬间的犹豫后,玟终于在药的作用,近乎本能地爆发一力量,双狠狠一用力,竟是主动往上的那肉棒上坐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领会到他的话中义。玟夹紧的大双掌大力分开,腻麻的肉终于被她苦求已久的阳死死抵住。
颤抖着游移。
“真是渴死我了……我早就想让你主动求着被我一次……那个时候在你的生辰宴上就想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