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的生辰,父亲是借着为她摆生辰宴的名目宴请城中权贵,家中宾客云集,据说凌氏新上位掌权的城主也会到来。父亲已经耳提面命许多次,让她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在贵客面前卸了赵府的脸面。
“我上好啊……这是怎么了……”她着额角,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可是刚一开就被自己带着陌生媚态的呻吓了一大。
来到这里的时候,异样的觉就开始冒。思玟先是前一花,双发,一阵一阵莫名的燥从腹升起。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会过这种觉,一时有些懵然无措,脸上顿时失去了血。
可惜没有用,须臾的疼痛只给她带来短暂的清明,很快,更加汹涌激烈的就再一次把她的意识彻底吞没。
思玟清明的神志已经悄无声息地被一阵一阵汹涌而来的浪摧毁,没能察觉到筱玫异样的语气和话语里的古怪。脑里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不能被别人看见自己的样。
“还是说需要我帮你找一些人来帮帮忙?”
摸了个空后,她只好扶着假山慢慢跪坐来,模样狼狈至极。如果她能看见自己汗淋漓的脸颊上飞起两片异常的媚,恐怕就不会认为自己只是醉酒这样简单了。
思玟携着妹妹不知不觉走到花海尽,这里有一个上凉亭,很是气派华丽。宴会结束后,所有宾客离府之前都会路过此地。
“,别担心。我会找人来帮你的……”
“可惜啊,家里相貌周正的小厮都被安排去了明溪楼,我只好去请守着角门的李瘸咯……他年纪大了,脚不太方便,看起来丑了些……味也不是太好,肯定是不上的,可是除了他怕是再无旁人了……哎呀,少不得要让受些委屈了喔。”
盛大,府中稍微平正脸的丫鬟小厮都被调遣到明溪楼帮忙,因此一路走来半个人也没有。
不……不要找人过来……
好啊……空虚得难受。想要被人抚摸……某些难以启齿的隐秘所在得发疼,想被什么的东西重重去,生生把那炽的所在狠狠捣烂才算完……
有那么一瞬间,族妹赵筱玫一向乖巧糯的声音忽然有了些许诡异的变调:
边的赵筱玫像是被她的模样吓到了,急忙碰了碰她的手,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你还好吗,?”
如果让家中宾客看见她一副醉酒丑态,必定有伤赵氏威望。
忽如其来的让思玟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筱玫的声音又轻又低,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见,还来不及细问,边就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声。彻底失去气力的双早就无法支撑住的重量,思玟朝虚空中伸手,想让妹妹扶她一,可是这个时候,边哪里还有赵筱玫的影?
“当着所有南城权贵的面,发只有淫妇才会的呻和息。”
柔的无意识地在地面上磨蹭,繁复华的华衣不知何时已被她自己褪去一半,雪白的酥乳半在外,柔稚
“你很快就会被他们得很舒服。”
赵筱玫走后不久,思玟的意识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一开始她还能勉记得自己世家贵女的矜持派,不愿被人看见自己狼狈不雅的样。不阳的纤纤手指在地面上胡乱摩挲,拾起一片砾的碎石握在掌心,让石锋利的边缘刺自己的血肉,以此来维系最后的神志。
赵思玟回过神来,上得发慌,骨髓深仿佛爬了无数只小虫,酥麻得难受,脑中意识模糊,视野中一片朦胧,话音都开始颠三倒四不成完整的语句。
“不要……你……”虚无力的话音刚就被冷冷的夜风散。思玟还来不及说完的话被筱玫打断,恍惚间她觉到妹妹松开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边一阵寂静,片刻后传来了赵筱玫的声音“,你不舒服吗?是方才喝多了吧,需要我去为你端一碗醒酒汤来吗?还是说……”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醉酒。连跪坐在地的气力也没有了,思玟全的骨像在一瞬间被得一二净无力倒地,犹如一朵不染纤尘的白花被人从枝摘,再残忍地掷泥淖中,染上不堪目的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