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这个。记住,什么时候都要自己,像你这次,就应该大踏步走回去。你和他讲那么多仁义德,你看他有对你好吗?所以别被骗了,听到没。”
说着她就走到安婧边,把她领拉开看了,嘴里发啧啧的声音。
安婧将信将疑,她不太确信,卓然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坏那么自私,但她分析的又有那么一些理。不过经过她那么分析,她可以明确一,卓然并不喜她,曾经她还一度以为他对她好,是喜她。毕竟她一直暗暗对他有好,虽然她知不应该这样,但来了,控制都控制不住。
夜已深,两人洗澡洗漱之后,并排躺在床上。卓然觉得安婧今天太奇怪了,之前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外人时候,她一直很黏自己。难还没消气?现在的她离自己有一人之远,盖着被的一角,不知睡了还是没睡。
--
“不是吗?”安婧不可思议地问,她实在想不他还可以有什么目的。
“涂了?那就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给你涂?是真的担心你吗?”
“好,谢谢小雅。”
“就这样,你还护着他?真的对你好,他会这样对你?药膏有涂吗?我那里有治跌打损伤的,不知你这个行不行。”
们,他们想骗我们太容易了。我就是看咱们之前聊的好,我才这样嘱咐你。你不会把我卖了吧?”看安婧不说话,李妍雅又补充到。
“你这句话说到上了,我们要抱团。以后你没事时候多找我,你太傻太天真,他们说什么你信什么。来我看你上的伤。”
本以为安婧会兴采烈充满惊喜,结果她平淡地接过说了声谢谢。卓然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也怪自己,为什么要在她上留那么多印迹。
“不用不用,谢谢雅,卓哥给我涂了已经,快好了。”
稍晚时候,卓然他们几个回来。没有一起吃饭,各自在房间里解决的晚饭。卓然给安婧带了一盒豆花回来,不过和这里寻常的甜豆花不同,他知安婧作为北方人,以前吃的肯定都是咸味的。于是他专门买了一盒不带调味料的豆花回来,然后自己去厨房加工了一。
当得知李妍雅住他家时候,他都没怎么理她,只是提供了住。所以她一直误以为他喜自己,现在看来,可能更喜自己逆来顺受,容易被控的大脑吧。
两人一夜没有过多的话,安婧在看房间里放着的书,卓然拿着手机不知在联系谁,一晚上很忙碌。
“这伤是你自己的吗?不是吧。他把你伤,再给你涂药,然后你还要谢他,觉得他对你好。这不妥妥的,那个叫什么词来着,最近开始行的,cpu?还是什么。就是对你行控制那次。”
“pua?”
“不会不会,我们在这里都是弱势,要抱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