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卖普洱我分你一半呗。”
以后,她拿把枪指着池骁,他会不会也以为她是跟他闹着玩的?
家是最舒适的地方,没有人会好好端端地去想怎么逃离家。
警戒状态。
“打住,打住
毕竟,从他们旁观者的角度看,池骁给怀晔的解释还可疑的。
封劭寒这一趟潜池城也不是白来。
小猫是她的猫,傻猫是池骁的猫。
池骁不会失约的。
邓音辞从包里拿钥匙准备开门,无所谓地冲他个了表,冷艳,不惊。
邓音辞没功夫搭理他。
“音辞,,我的亲,嫂……”
她看封劭寒这个北国佬本不像吃素的,枪支装备都是战时必需,真要打起来,她也不想池城变成了池骁的葬之地。
池城是他的家。
池骁一直没给她确切的消息,到了临近计时结束的最后两个小时,她的心都快到嗓,实在坐不住,她打算先去中控台等池骁,这样还有时间能修改编号。
名字相像也好,她不想再逃避什么,这一次,她准备把掌握的结局主动权完全交给池骁。
同样,这一次的邓音辞没思考过退路,她在家写好了控制编号的程序,只等池骁什么时候对她坦诚,她就去中控台把编号改回来。
“结果,你猜池骁怎么说。”
“你是封劭寒?”
“什么十吨普洱。”
“你不如约你的狐朋狗友玩一会儿,小朋友别瞎掺合添乱。
制造混乱的难不是修改程序,只有她的权限有资格在中控台的系统里设置指令,除了她以外,没有人可以改动编码。
隋七洲不依不挠地为了他那十吨普洱闹上了。
他的言外之意是,她的心理素质还好。
也是她的家。
她上回在易华饭店参加谈判时,嗓还没好透,现在她的人生大仇得报,心态更是平稳许多,或许是她这副变不惊的态度说服了封劭寒,他也暂时收回了夜访暗探的打算。
“你怎么说的话跟骁哥一模一样,我也不是小朋友了。”
幸好,她没记错名字,封劭寒也没有一步的打算。
她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希望他这次别真跟她玩大发了,因此得罪了怀晔。
他见她不答应,变着花样求她良心发作。
她想。
“意外因你而起,洛萨作为甲方照理也应该严肃罚你,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到了约定最后一天,邓音辞很早就画完妆在家里等待。
邓音辞深一气,心里愈发没了谱。
邓音辞的颈动脉都能觉到匕首的尖锐寒光,她却跟没事人一样,瞥了那位指挥官一。
“池骁说,你是跟他闹着玩的,让我们都不准手。”
封劭寒看她的神很微妙,像是在看一个神秘莫测的麻烦。
拿上钥匙刚准备门,隋七洲突然给她打电话。
“原来你不是哑巴。”
邓音辞转着手里的卡牌,看着猫趴在枯的花盆上,压倒一片假绿萝的新苗,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小猫,你跟傻猫一样一样的。”
邓音辞想,池骁应该早就想好了一万种严肃罚她的方式吧。
“音辞,我朋友送我的十吨普洱送到Larceny了,你来帮我个证行不,你是会计,以后也方便帮我当证人。”
“我已经被池骁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