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死盯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一步该怎么。

        变态！！！神病！！！去死！！！

        随后，在辰的手臂离开她的两侧。

        罗绮咬紧了唇，指甲深深地嵌掌心，恐惧和悲愤填满了她的心。

        在辰的声音让她想起风沉醉的夜晚里，栽满梧桐树的路边的昏黄路灯，有着一圈又一圈梦幻的光晕，看上去温馨，实则一温度都没有。

        更何况早就有早熟的同学窦初开了侣，女生们私里互相交换传阅罗曼小说，男生们贼笑着聚在一起偷看成人片。

        罗绮虽然才上小学，但是周围同学也不是没有谈过那些男女交往之间的事。

        罗绮害怕得浑发抖，特别是在辰的笑意让她想起妈妈把她扔到空中时的笑声，妈妈那么快乐，明明她却在受苦。

痛呼声。

        仿佛她只是只布娃娃，或者不被的小狗，被待的痛呼是为了让施者愉悦。

        然而，受到的不是失重的跌落，而是柔的棉花。

        难他真的要对她……？

        小孩的关节本就脆弱，妈妈抓她的力又大，于是罗绮的手臂因此脱臼了。

        怎么办？如果他真的要侵犯她的话，她要怎么办？

        所以，对于男人女人之间的这件事，罗绮尽没有会过，但也隐隐约约地清楚一些。

        “不要！我不要玩了……”

        难，那样的惩罚还不够吗？一定要让她更痛，才能让他发吗？

        难，难他真的打算……！

        紧闭的视野中，听觉尤其锐。

        紧接着，罗绮紧紧地闭上了双，但是紧张还是让她浑发抖。

        上方，在辰的沉默更令她在意。

        罗绮向他的两手边望去，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宽大的床上，床品都是白的，像是一种迫症的洁净统一。

        尽医生告诉妈妈罗绮是因为这个游戏而受伤，但是，一次，妈妈还会狠狠地抓着她的手臂玩抛接游戏，不是因为罗绮喜这么玩，而是妈妈看见她在空中大呼小叫的模样时会咯咯地笑。

        罗绮心一横：那还不如打她呢！她才不要被这种人侵犯！

        罗绮这才敢睁开睛，灯的灯光晃了她一瞬，她隐约看到白墙上的石膏线、天花板上有着金边缘的吊灯。

        罗绮的脸变得苍白，握紧了的被，她没有心思叹她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柔充实的被，她的脑袋里只剩：

        在辰将她往前一扔，失去平衡的罗绮以为自己又要被抛到空中，咙中的尖叫已经半声。

        ……欸？

        不对，现在不是打量房间的时候！

        不过，没等到她细看这个新房间，在辰就将手撑在了她的两耳旁，整个人俯视着她。

        “小西，我还没有生气到那个地步呢。”

        要尽力反抗吗？

        但是，刚刚被他生拉拽的手臂还在火辣辣的发痛，疼痛麻木到使不全的力气来。

        于是，罗绮像是引导般地说：“你要打就打吧！打到你不生气了为止！我才不怕！”

        在辰轻叹一声，然后，她觉到自己大上的打底袜被轻轻地抚着，是在辰温的指腹在摩挲。

        手指渐渐向上，来到罗绮的裙摆，罗绮浑紧绷着，大意识地紧紧并合。

        这种痛苦让她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妈妈和她玩抛接游戏，妈妈抓着她的手臂，径直将她整个人往天空抛，再让她随着重力落。

        她听见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像是解开带的声音，接着，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玩的是妈妈，不是罗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