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梯边的池霁晓看着黎思源将喻思赟抱住,又看她低着在一旁的喻晓说些什么,顿时有些着急,提起裙摆,匆匆追楼去。
那里依旧疼痛。
她仰看着再熟悉不过的面庞,突然觉得好陌生。
好痛啊……
池霁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又或是什么别的表,于是只好木楞地盯着自己的手。
隔着上的礼服,池霁晓轻轻抚摸着小腹上的刀疤。
“黎思源——”
“停!你给我停!黎思源!我是你妈!”
被打偏的手痛得发麻。
说罢,黎思源没等喻晓回应,无理地推开别墅的大门,向外走去。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让池霁晓相信。
她仍记得当年的自己,呕吐、虚脱、浑的骨像是被折断……一个人熬了好久好久。
“黎思源!”
好痛……
好准,好痛……
一旁与客人寒暄的喻晓见黎思源抱住喻思赟,立便赶了过来。
“好……我知了。你报复到我的上,也够了……只是有一,你不可以。”黎思源挣扎着抬起,满脸泪痕;“我的妈妈不会像你这样,池霁晓,你不可以冒充她。”
”
黎思源摇摇,轻轻抱住喻思赟,拍拍她的后背;“思赟,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她把黎思源拉到一旁,低声警告;“不是说了让你跟思赟保持距离的……”
“思源!思源——”
看着池霁晓裙摆上闪烁的碎钻,黎思源又想到过往滴滴可疑瞬间,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自己手上的戒指。
披着满碎裂的星光。
跪在地上的黎思源听到这话,抖动的双肩顿时沉了去。
池霁晓没说话。
池霁晓说不什么安抚的话,只好伸手,意将黎思源扶起来。
黎思源停脚步,笑得逐渐放肆,最后不得不捂着肚蹲。
对于面前这个孩的记忆,似乎不论过了多久,最后依旧是痛苦的。
“喻阿姨……我知,我只是……跟她别。”黎思源抬不起;“对不起啊,喻阿姨,一直……打扰你们一家了……对不起……”
她明明踟蹰了许久许久这才敢向黎思源展自己的伤的。
池霁晓连着后退了好几步,而后转,慢慢走远。
说话间,黎思源开始哽咽;“我当了他的替代品是吗?”
“如果不是你,我每天上班,班,着最熟悉的工作,尽力为这个社会贡献……那种生活是我梦寐以求的平静啊……”向来的影一地开始塌陷、瓦解;“今天的你好漂亮啊……可惜却只是为了你的过去。”
“别碰我!”黎思源反应迅速地打偏池霁晓的手;“你好脏啊,池霁晓。”
“这世上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我了,你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世界本就如此,要那么净给谁看?”池霁晓面无表地收回手,居临看着快要掩饰不住痛苦的黎思源,冷冷开;“其实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可是只有你,唯独你……不这么说我。”
“我妈?池女士你有证据吗?你测DNA了吗?”黎思源的手撑着地面,咙嘶哑如困兽之末的咆哮;“就算你是,你凭什么?你履行过哪怕一天母亲的职责吗?池霁晓!我好不容易才相信我自己所构建的完母亲,你为什么要现?!”
听到后的动静,黎思源的脚步更快了些。
裙摆扰人,她追了好久好久,望着前黎思源的背影,怎么都追不上。
“我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