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的衣服解开了一半,肩膀和胳膊,带着血污的绷带被换掉,裹上净的白纱布。
现了一片片淡蓝的冰晶,落到他的伤上。
她当然知小王不想伤害她,歉意不假,但该的时候一都不糊,只是尝个甜,边缘行为就收手从来不会发生在朱利安上,每次都是真枪实弹地到最后,所以安娜已经麻了。
上个星期朱利安又让她在自己痛哭涕,安娜第二天上课差迟到,慌慌张张地跑教室,大家都盯着她看,就坐以后围巾都不敢取来,因为脖上有很深的吻痕。
但更麻烦的事紧随而至,门外的长廊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同时还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夜路走多了今天终于鬼来了。
朱利安的神和刚才相比显得判若两人,安娜一直以来都很担忧会遇上这种特殊的况,朱利安的另一面就像个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变得危险起来,没想到真的能这么背运,在她遇上女孩家最不方便的那几天赶上一次。
“殿……”安娜无奈地想把手回来。
不知是安娜的话语还是圣徽的作用,朱利安停了来。
她听见了女王和路易的声音。
也许是应到了黑暗的气息,朱利安前的圣徽突然发耀的光芒。
安娜颇为失望地把圣徽还了回去。
安娜的手还没碰到门,后一的力把她掰了过来,朱利安的贴紧她,手卡住她的脖并迫她抬起,将安娜压在门上吻她。
“殿,请不要这样,我现在不能……不太方便……”
安娜这些的时候挨得很近,他的目光黏在她上,少女低着,耳后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他们几天前才过,他曾经把嘴唇很用力地贴在那上面,留淡红的印记,现在已经恢复如初。少女神如常,至少表面上是如此,但小王看她的神黏得要拉丝,她为他护理伤,不可避免地需要亲自抚摸碰他的,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扩散,安娜知气氛不对劲,她有后悔,但还是着料理伤。
“星期天晚上,对不起。”
“有效吗?”
朱利安看上去已经好多了,肩膀和手臂已经能活动自如,安娜决定离开,她今天其实并不太舒服,生理期来了,只想回到房间里躺平。
“教团的圣徽,对邪灵会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偶尔能够保持清醒,实际用不大。”
安娜扎好了绷带,朱利安默默地握着她的手指。
桌上放着一个表盘大小的圆型吊坠,银纹饰的镶边,中间嵌着一块宝蓝的石,上面有光明法的徽记。
吊坠就放在安娜手边,她顺手递给了朱利安:“这是护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