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归要送一件像样的礼,这白玉耳坠,我可要放在枕边,日日不离呢。”
“盛舒怀!”喻幼清被彻底逗怒,她冷声训斥,底闪过杀人冷光。
她没法再装,盛舒怀好像故意激她,到她动怒为止,既已结梁,这人也知她的真面目,那便敞开天窗说亮话。
昨日就应挑拨的再深些,盛荣将这人打死才好。
“我还是喜母亲这幅模样,跟只炸的小猫似的,倒是有几分乐趣。”
“唉,二公不及弱冠,顽劣些有可原,倒是后来的夫人,怕是被吓惨了。”
喻幼清连连后退,正转逃跑,被人抓着后颈扣回:“好一个柔弱不能自理,不过……”
空气飘起血腥之味,约摸是这人后背伤崩裂,血渗所至。
“母亲愤怒的模样,真是可极了,昨夜歪着对我笑时,可未曾这般恼羞成怒……”盛舒怀面不改,行扣住纤细手腕,大手缓慢从她衣袖深。
这人莫不是真有病?
盛舒怀终于将人放开,后脊与手背的疼痛冲上,竟莫名生成了些许快意,他疯般笑起,又朝着喻幼清靠近。
这话更在她的底线跃,少女深气,平日在外的柔弱对此人本无用,只会愈演愈烈,她看准时机,一脚蹬上黑靴。
又是糙指尖,在白肌肤上连忘返,似乎是觉得手腻诱人,竟一又一的了起来。
燥的气息散开,呼有些极了,气纠缠,在宽袍中混为一片。
喻幼清彻底确定这人是疯,她紧绷唇,手臂用力挣脱,奈何力气太小,纹丝不动的停在原。
“哎呦,将军手是真狠呀,那藤条上的刺,啧啧啧,在二公后背勒的血迹斑斑,有些还嵌肉里,若不是偷偷寻了医师,怕半条命都没了!”
哪怕如此,喻幼清毫不,故意朝着大手伤恶咬,可谓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交谈声随着脚步渐行渐远,喻幼清略微垂眸,底闪过悔意。
“呵呵……”又是低笑,本还在腰肢摩挲的大掌向前挪动,指尖在锁骨轻扫,慢悠举至眸前侧,被茶的红痕目惊心:“多谢母亲的见面礼。”
“盛舒怀,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与你素未谋面,你毁我新房,如今又欺我辱我,我也算是你的后母,你当真无法无天了?”
他盯着白玉耳坠看上一阵,顺手收回袖中。
“新夫人柔弱不能自理,岂止被吓惨了,你没瞧见,今日敬茶时连茶杯都拿不稳……”
“母亲怕更是……昨夜我父亲有没有动你?又是如何动的,说与儿听听。”
这一脚又凶又狠,手腕上力一松,喻幼清用力挣脱,反手在盛舒怀的后背狠捶。
等再拿来时,夸大掌心躺着方才众人寻找的白玉耳坠。
“……”
“母亲在心里咒我。”沉闷之声再传,颚被人着扬起,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唇上勾勒形状,指尖隐隐有些刺探之意,在檀搅动:“真……”
凉风袭过,野草刷刷作响,夹一阵轻快脚步。
少年这才满意,大手越探越伸,直从前充盈柔传过,惹得人一颤。
“母亲不想说,那同我一遍,如何?”
“你到底想要如何?”
知这疯想要作甚,哭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