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喻幼清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动了动胳膊,只觉一阵酸胀在四肢散开,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了……
她睁开双眸,盯着床ding看了好了一阵,慢吞吞的爬了起来。
不只是臂膀,连双tui也无比胀痛,而且……两tui之间的feng隙chu1湿腻腻的,怪异非常。
“夫人醒来了。”宋婆zi推门而ru,见少女站在地上,赶忙拿着披风向前,“今日风雪弥漫,夫人多穿些,莫要gan染风寒。”
喻幼清柔缓微笑,走到梳妆台侧拿chu一个匣zi,打开后竟是满满一匣金瓜zi,“今日是初一,你将这些拿xia去分给府上仆人,就当是彩tou了。”
宋婆zi受chong若惊,忙行礼后神se微变,“夫人……门外,门外二公zi已等候多时,说想给夫人请安。”
二公zi……
盛舒怀?
他安分了一个多月,今日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喻幼清俨然已不记得昨夜之事,对着镜zi摸了摸自己的面颊。
不知为何,从前惨白非常的面颊今日很是红run,唇ban略有些zhong,yan角眉梢多了些许难以察觉的风qing颜se。
“nu婢知dao夫人还在担忧,只是二公zi如今已改邪归正,夫人何不见上一面?就当是给二公zi一个台阶xia了。”
听到这话,喻幼清侧过tou去弯着眉yan笑了笑,“也好,让人jin来吧。”
总归思盈也在,他也不敢放肆。
不多时,一阵缓慢却毫不拖沓的脚步声在门外传来,随着推门声响,gao大的shen影就在门kouchu现。
喻幼清侧tou去看,盛舒怀一shen黑se衣衫,衣角chu1蔓延着暗红se的花纹,仍旧是gaogao束起的发尾,意气风发。
对比起一月前的阴婺冷冽,少年郎的眉yan松弛不少,甚至还有些成熟男xing的气息。
盛舒怀眸光从yan前之人shen上一闪而过,好似不甚在意,最后虚虚拱手,“母亲。”
思盈已是作战姿态,喻幼清一个yan神扫过,她随即向后退了退。
看起来……还真像是改过自新的模样,不过一个人的xingqing有所大变,真的如此容易么?
“二公zi可有事?”她zuochu柔弱模样,杏眸略有些亮光,此刻正在笑着。
盛舒怀手指轻动,在衣衫上摩挲了片刻,脑中充斥着昨夜那淫靡场景,以及yan前之人一遍又一遍重复的seqing话语。
xiati某chu1缓慢zhong胀而起,昨夜才开了荤,此刻yu望膨胀,撑的他有些难耐。
“我知母亲不愿见我,从前许多事,是我有错。”他说chu一句,瞧着很是诚恳。
喻幼清被这突如其来的歉意给哽住,好半晌都未应声,却目不转睛的盯着yan前之人,眉tou疑惑皱动。
“还望从今以后,能同母亲和睦相chu1。”他继续开kou,目光hua到喻幼清的耳gen,那chu1还有昨夜留xia的痕迹,虽然很淡,但仍旧有一层淡淡的粉光。
宋婆zi大喜过望,抓着喻幼清的手背拍了拍,言xia之意不言而喻,
“二公zi客气。”她不知盛舒怀要搞什么鬼,不咸不淡的应声。
“前几日在太学中因字写的太丑而被太傅训斥,太傅说……他曾教过母亲,让我回来向母亲请教,不知母亲可否同意?”
“二公zi若想学书法,我定为公zi请最好的夫zi,我这般雕虫小技,怕是ru不了公zi的yan。”
此话刚chu,盛舒怀的神se便暗了些许,似乎有些落寞,“母亲不愿教我便罢了,只是请夫zi一事,也罢了吧。”
说完轻轻叹息,“自我母亲去世,我便只能临摹她生前的笔墨,曾也有夫zi来过,只是……”
说到此chu1,他便不再继续言语,神qing更加落寞。那双向上微扬的yan眸此刻xia垂,竟沾染上了几分湿漉,像是被谁丢弃的大狗。
从前二人都是剑ba弩张,喻幼清哪里见过盛舒怀这幅模样,心中虽有疑惑,一时间却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回想起在祠堂那夜看到的牌位,脑中不受控的闪过那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