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們的秘密，就藏在第二個杯zi裡

        翌日清晨，顧涼是被一gu淡淡的dan香喚醒的。

        她睜開yan，腦袋還有些昏沉，四肢酸得發脹。腰像被人狠狠踩過一樣酸得要命，連tuigen都隱隱脹痛。她小心把手撐在床邊，費了好大勁才慢慢坐起，整個人像被拆過又拼回來。

        她掀開被zi，一gu微nuan的空氣隨著襯衫擺動hua上來。她這才發現，自己shen上只穿著一件男士襯衫，大了一圈，領kou垂落、袖kou過長，卻剛好蓋住tuigen。被單xia還墊著一條摺得整整齊齊的浴巾，像是誰怕她夜裡又liuchu什麼來才多墊了一層。

        她怔住了。這不是她的襯衫。

        她家明明有睡衣，他卻還是給她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像是特地留xia什麼氣味，又像是在她shen上蓋xia某種印記。

        她xi了xi鼻zi，將臉埋進枕頭裡，臉頰迅速發燙。

        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只記得最後一輪，他還在她體內，動得慢又深，說「不會再來」卻還是頂了好幾xia。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完全沒有記憶。只知dao醒來時，全shen乾淨，被窩nuan和，被某人妥妥貼貼地照顧好。

        像是……被他小心收起來的。

        耳邊傳來鍋鏟輕碰鍋ju的聲音，伴隨著dan餅與niunai的香氣。

        她花了幾秒才慢慢坐起，雙手撐著床邊，試著站起來時，雙tui一彎，差點撐不住。像是昨晚被拆解過的shen體還沒恢復，她只好扶著牆，一步步走chu房間。好不容易走到餐桌旁，她沒多想就坐了xia來，寬鬆的布料hua落在tui側，連抬手倒shui都顯得有氣無力。

        陽光透進來，灑在沈亦琛的背上。他只穿了件灰seT恤，袖kou捲起，louchu結實的手臂。他站在爐前，正一邊翻dan餅，一邊低頭看著手機定時。

        「……早。」她聲音還帶著一點沙啞，有些不好意思。

        他回過頭，看見她那副剛睡醒、臉頰還微紅的模樣，yan神明顯柔了幾分。

        「醒啦？再睡一xia也可以，我原本想等早餐nong好再叫妳。」

        「你……什麼時候幫我清理的？」她靠著牆，小聲問，語氣像是帶點嬌羞的控訴。

        「昨晚啊。」他把dan餅翻了個面，語氣自然，「妳睡得太熟，我怕妳一覺醒來全shen都是，所以就……幫妳ca了換了，乖得很，連動都不動。」

        她整張臉瞬間紅透，低頭咬唇，心tiao像小鼓咚咚響著。

        他看她這模樣，忍不住笑了：「妳是不是在想，昨天到底被我cao2幾次？」

        她轉shen就想逃：「我沒問！你才在想──」

        「我記得，比妳以為的還多一次喔。」

        「沈亦琛！！」

        她想生氣，卻氣不過，臉整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他卻只是淡淡笑著，將剛煎好的dan餅擺上盤，又倒了兩杯熱niunai，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自然。

        顧涼望著他的側臉，只覺得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個昨晚把她cao2哭的男人，而像一個溫柔、可靠、讓人忍不住想相信的——戀人。

        她的心，又軟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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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亦琛把兩盤熱騰騰的dan餅端到餐桌上，順手拉過椅zi坐到她對面，笑著把刀叉遞給她：「快吃，等一xia涼了pi會變ying。」

        顧涼點點頭，接過刀叉，低頭咬了一kou——外酥內nen，還夾著他剛剛問她要不要的起司和辣椒，香得她差點gan動到落淚。

        「好吃吧？」他看著她的表qing，像是早就預料到，「我大學的時候為了省錢，每天都自己zuo早餐，dan餅練超久的。」

        她一邊嚼一邊點頭，嘴裡han著dan餅han糊地說：「我現在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