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他的回應雖讓她有些混亂,卻也給了她一絲希望。愛葛莎隔著布幕輕撫著冰冷的鏡,輕輕閉上了雙;會不會有可能,他誇讚白雪的其實只是想要她與白雪心生嫌隙,而他願意退讓主要是怕她輕生,因為他依舊在乎她的一切。
那一瞬间,葛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话说为真,满脸不可置信,开阖着嘴什麽也说不来。伊索尔德则转过去,语音低沈地说:「别拿自己的生死威胁我。」
可是在這麼多年刻意疏離的擁抱後,她又哪有勇氣相信他對她的愛意依然濃烈,更別提這幾個月來,他們還只能隔著鏡相見。
從那日至今已然數月,她還是捨不得讓人將這面鏡搬房間,可是要她再進鏡之國度找他,卻已是不可能的事,畢竟她夜夜告訴自己,若他已不再愛她,她又為何要捨尊嚴任他玩。
太多的绪纠葛在心,使她之前一直没去深思当中的问题,但今天他那样的回应,让她很难不开始去想当中的可疑之。伊索尔德并不是会随便说话的人,他既然说了要白雪,必定不是突发奇想,但他之後的态度又不十分积极,或许是有其他目的,只是不愿明言罢了。
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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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最後一筆落,折好信紙、封上蠟章後,愛葛莎便喚了密使過來,吩咐對方將立刻信送去,經過房間的內廳室,她不免又看到那面布幕所覆蓋的鏡之門扉。
她与伊索尔德在一起这麽久,对他的了解却似乎不如白雪,无论是当局者迷或是其他原因,都令她到悲哀。除此之外,这些日以来,伊索尔德反反覆覆的态度也格外奇怪。
虽然得到了伊索尔德的这句话,葛莎的心却称不上如何喜,她有些不清楚伊索尔德为何会愿意如此大的让步,而细想起来,白雪所对伊索尔德的猜测,竟也不会太远。
拿起鵝筆,決定要盡快回信給格林納。她不太確定把白雪送到更遠的地方究竟好不好,接續該怎麼安排白雪的生活,也是一個大問題,但目前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至少白雪不必拋棄姓氏、也不需冒險與伊索爾德見面,或許拖過幾年,伊索爾德想開,白雪就能回來了。
鏡君:我沒這麼渣吧(?)
往後的日,她是否再也無法碰觸他,那些最深切的結合,是否也只能存在於夢裡?她希望自己能知曉他真正的意圖與目的,但是面對他,她又該如何維持理智去探知一切,而非被左右、迷亂心神。
语毕,他的影便消失在镜面之中,留葛莎一人呆呆看着镜,许久之後才回过神来。
愛葛莎倚著鏡之門扉,了苦笑,卻不知在鏡的另一面,伊索爾德也正在站在門扉之前,凝視著她被遮掩在布幕之後,那隱隱約約的影。而後他緩緩伸了手,於她臉龐所在的位置,小心翼翼地輕撫著,一遍又一遍。
愛葛莎:觀察中……
那天他对她说白雪才是世界上最丽的女人时,态度如此残酷,一馀地也不留,可是在她赶忙把白雪送去之後,他却似乎并无怒意,之後不时在镜中现,也很少提及那件事,大分时候,都是她的绪大起大落,而他隔着则那面镜,对她安抚。
99:觀察中……
???99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