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试过才知。”顾言这么说着，便亲上了她的唇，直接撬开她的牙，找到了她的小香，纠缠嬉戏。

她跟苍梧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太长，但他可没有看不起双修的意思，说起给她找对象和后来让她和白寄岚，都很自然。

“哦，他比不上你，大概都差不多到五六十了吧。”

顾言角的余光瞥到辰辉去，便顺便挥

程如风有意外地眨了眨，“诶？”

了吧。最近宗也来了不少贵客，正好闹一。”

“绝对没有不敬。”程如风连忙又眨了眨，“都怪师伯长得太好看了，人家才会看呆啊。”

……只怕师父哄墨渊师父的时候你们都不知呢。但程如风当然不敢这么说，只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怎么能算油嘴？”

辰辉拉了拉柳凤，悄无声息地退了大殿。

加上辰辉和程如风，灵宗也算是有八名金丹了。虽然还是比不上云海宗天剑宗这样的大宗门，但在中小门派里也算是不错了。何况程如风这么年轻，可见灵宗后继有人，不容小觑。

他说得慢，是在说服枊凤，也是在说服自己。

辰辉拍了拍他的肩，“说了你要真不想放弃，就得早适应。不过顾师伯呢，大概也就是尝个鲜，不会天天来跟你抢的。他那样的人，不要说我们灵宗了，外面好多名门正派的女修且都排着队想上他的床呢，忙不过来。”

而且想一想，掌门挑在这个时候要办庆典，除了真的庆祝之外，其实也有一炫耀和示威。

而且他自己跟墨渊师父也没少……等等，男男算双修吗？

虽然知这是灵宗，掌门想个弟，简直是天经地义。程如风自己大概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但他们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就走……好像怎么都有别扭。

只是……

柳凤了一个长长的深呼，扭看了一，“就这么走吗？”

程如风也不好说什么反对的话。

顾言果然跟着就打量着程如风，笑：“十七岁的金丹，满天也就只有我们如风这一个了。”

顾言心好，也不等辰辉和程如风发表什么意见，就吩咐人准备起来。

顾言挑了一眉，再次把她搂过去，又了她的鼻，低低：“在长辈说话的时候发呆，可是大不敬哦。”

那都比不上白寄岚。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如果真的资质众，也轮不到灵宗。

“不然呢？你想去一起玩吗？掌门师伯大概也不会太介意，不过我怕你受不了。”辰辉，“再者这边人多嘴杂的，回往外一说，你的名声就完了。”

他养大的小白菜，他谁都不想给。

柳凤咬了咬牙，他既然都决定要和程如风一起，还什么名声？

可是他不想又能怎么样？

程如风觉得这个问题有深奥，细思起来，就有走神。

顾言笑起来，伸手摩挲着她艳的唇，“这小甜嘴……到底是跟谁学的？你师父可不会这么油嘴。”

其实主要是她的双修对象都很优质，但这种话，程如风也不太好意思接，就索换了个话题，：“我听说师父结丹也很早，是什么年纪？”

顾言嗤笑了一声，“他主要是看不上双修，不然可能还会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