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熟悉的声音前方传来,一字一句都阴沉得令人骨悚然:“拐带私,云大公的胆识当真令人拜服。”
“不!”凌渊手中长剑刺云系舟肤的瞬间,思玟惊呼一声,慌乱地上前一步却被云系舟伸手拦。
“没想到啊,云大公竟还有这一手。”凌渊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又向前送半寸,滴滴鲜血沿着剑坠。
“呵,痴人说梦!”凌渊不以为意:“你凭什么?”
“别怕。”他略微偏了偏,声音轻而温柔。
“可笑!”凌渊猝然打断,手中长剑在空中一旋,悄无声息地抵上云系舟,不屑:“谁稀罕你云家那几片薄产?”
何况你又怎么知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私?
思玟被他一推,骤然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倒去,看就要倒地,却在电光火石间被一名上前的云家暗卫牢牢扶起,抓着她的小臂就要飞离去。
凌渊的脸更是阴沉,满腔爆怒都化作底鲜红的血丝,他没有说话,甚至收回长剑冷冷一笑。他五官深邃大气,上带着常居上位之人积年累月沉淀的深重威压,这满是杀伐气息的一笑,让他眉间的暴戾更盛往昔。
思玟倒一气,很快就被回过神来的云系舟伸手护在后。
“……”云系舟被锐利的剑锋划伤,眉心陡然皱起,却不动如山死死挡在思玟面前。
云系舟衣摆一扬,起上前,直面犹如杀神般携怒而来的凌渊,仍是目光澄澈,不惊不惧,声音从容疏淡得犹如闲话家常:“凌城主,思玟与城主而言或许只是一个低微的私,但却是云某的一生挚,如若城主肯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云某愿将云家在南城的势力双手奉上并保证从此再不现在南城——”
“带她离开!”
话音刚落,几十个着黑衣的云家暗卫悄无声息地现在四周,泛着寒光的弩箭早已对准凌渊。
凌渊双目赤红,冷哼一声,手中长剑猛地向前一刺,剑尖略微刺破云系舟襟前的衣料:“她是否遭人构陷我不在乎,左右她如今是我凌渊的妻,你将她拐带走便是犯了死罪,我今日就是杀了你,云家也挑不错来,你若识相,速速把那贱交,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没事的。”他略微偏着看她,话音依然轻缓柔和令人心安:“没事的,今日即便是死,我也会护你离开。”
“当然不是他们,拦你的人不是他们,是我。”白系舟一咬牙,行咽翻涌而上的血气,一手腰间长剑,另一手猛地一推,把满脸泪痕急上前的思玟望后一推。
“可是你以为就凭他们,拦得住我?”
云系舟的表隐隐现一丝裂痕:“凌城主为何苦苦相?思玟遭人构陷一事你我心知肚明,她清清白白端端正正,不该被如此作践!”
“凭他们。”云系舟嘴角勾起,竟是笑了起来:“凌城主,云某向来不会没有退路的事,你以为我当真不不顾,毫无准备就敢从你手中夺人?”
“云大公还是先不要让你的人带那贱离开为妙,不妨先看看我把谁请了过来。”凌渊说着,双掌重重一击,一名凌府
凌渊双目怒睁,底布满血丝,看起来像一暴怒的雄兽:“此地何来什么赵思玟,只有我凌府的逃。云系舟,把你后的贱交来,我给云氏几分薄面,允你自裁谢罪,否则别怪我手不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