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双颊泛起红,双间也不自禁地又了淫浪的花汁,她迫不及待地推门而。
“到了,吧,家主在里面等你。”素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把她的意识从数月前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玟被她从床上驱赶来,低着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闻听此话,乖巧顺服:“贱明白的,夫主虽然严厉,但对贱却是极好的,能夫主的妻,是的福气……”
能嫁给她的夫主为,或许是她这辈最大的幸运了。在她的印象里,遇见夫主凌渊之前的记忆朦胧又恍惚,灰蒙蒙的一片,平淡无波乏善可陈。她知自己是南城赵氏的金尊玉贵的大小,从小到大应有尽有,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自己的生命并不完整,直到十八岁生辰宴那天,她第一次看见自己如今的夫主凌渊。
那是个虫鸣阵阵的夜晚,年轻俊五官深邃的男人长衣雪白,腰束银封,风姿过人,通凛凛威压,她觉得好看极了。像是被人了隐藏在灵魂深的机关,释放淫贱放的天,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自荐枕席,却被对方冷言拒绝。
是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浑浑噩噩独自一人了,她有了能够调教自己、束自己的夫主,她是世上最幸运、最心满意足的贱……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推,把镜面翻转过来。
为为畜算什么苦?不能在此人日夜承才是她不堪忍受的痛苦。
没有任何犹豫,她朝着那映照“玟”的镜面伸手去,指尖到镜面的一瞬,像是颜料被洇开,本是灰蒙蒙一片的记忆忽然有了彩。她恍然睁开,撞夫主严厉却不难看意的眸里……
那人的仪容气质世间无人能及,就连声音也如此清冽好听。她像是被了蛊,当即心漾,不不顾地褪属于“赵思玟”的华衣,跪伏在他脚边祈求垂怜。
玟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想自己犯了什么错。不是受罚,那定是夫主质来了,想着她一番……
“家规森严,在只娶妻,赵姑娘份贵,怕是吃不了作的苦,请回吧。”
前仿佛凭空生一面及地的铜镜,正对着她的那一面映照过往的赵思玟。华若雪,长裙及地,仪态万千,可是神和眸光都是空而麻木的。
……
素兰把红纱往她前一覆,双臂探到玟后,将红纱两端交叉又往前缠裹,每一次的动作都极重,生生把两座立的雪峰碾压包裹成薄薄的一片,两颗樱桃般大小的乳粒都被压得深深陷乳肉里。
玟没有察觉到她话中异样,想到了夫主,脸上甚至漾开一个笑容。
夫主召她来,是想什么么?
另一面映照的是刚受了礼的玟。不着寸缕,袒着乳,被剃净青丝的上刺着象征卑贱份的印,上佩着各种各样的束淫,虽然尊严全无,可镜中人看起来愉悦而餍足。
妻而已,她愿意的。
而白日里夫主召她相见无非就只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夫主上来了,命她前去挨,另一个就是夫主忽然想起了她哪里不好,命她前去挨罚。
“你玩红玩大了自己的,当然该主动找家主领罚。”素兰拉扯住红纱的两端绕到她后重重打了个结,又用另一条红纱缠住了她一,一本正经:“快走吧,已经耽误了很久,别让家主等急了。说起来,你是天生淫的贱,偶尔犯错,家主宽宏不与你计较,但你要明白,你是犯了淫罪坏了名声的贱,虽自愿府为,但我们家主接纳你,对他的名声也大有损害。家主怜惜你,你该知恩图报,时刻牢记自己的份,尽好妻的本份,谨慎服侍,万万不可生不该有的心思惹家主烦忧,知了吗?”
于是她如愿以偿地被剥夺了属于人的尊严和份,被送凌府为。
面对微掩的房门,她忽然有些雀跃。
凌府作为南城世家之首,家规本就森严,她的夫主凌渊为家主又是城主,规矩更大,控制掌控极,自有一套严苛的作息时间表,什么时辰什么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作为他的妻,一日只需要在晨起和睡前用伺候好夫主,上一肚阳等待受孕,其他时辰或是在房中休息,或是在刑房受训,除非是夫主召见,否则不得离开后院半步。
随着一礼加,她被刺上了永远都洗不掉的印、被打上钉环直到最后被销毁了籍从此正式沦为没有尊严和人格的畜,虽然一开始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转变,听到路人和妹的奚落和嘲笑,她也会觉得羞耻和痛苦,但当新婚之夜,她被剥掉上最后一层衣料送房,被夫主用巨阳彻底占有的一瞬,巨大的刺激和满足让她瞬间攀上了快意的峰。
素兰的步履微顿,略偏过来瞥了她一,:“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