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凌渊努极攻心,猛地一拍床,瞬间翻涌血气:“谁让她如此的?你为何不拦着她!”
……
“罢了,想不起来的事便是无用之事,不必勉。”空青恍然意识到玟被凌渊喂了自己的秘药篡改了记忆,不禁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想来你是略通医术,又想为你家夫主些事,不如今日起由你负责拿了我写的方到府中后厨抓药熬药,也算全了你对你家夫主的一片心。”
与此同时,凌府四面透光的惩戒室,玟青丝松松挽起,上的衣裙又被剥了个光,赤的躯被放置在一截凳上。
“岂有此理!”凌渊再也坐不住了,不顾素兰劝说,撑伤重未愈的病披衣起,步履匆忙朝后院刑房赶去。
“……那之后,玟除了到后厨熬药,其余时间都在床前照料家主您,直到今晨被林姑姑以三日时限已到为由带去了刑房……”
终于再也忍不住,一颗接一颗落来,砸到凌渊没有一丝好肉的肌肤腔,绽开一朵朵小小的花。
玟如今怀胎五月,林姑姑虽然手段狠辣,却也担心挤压伤害到她腹中胎儿,因此没敢让她趴,而是将她的双臂叠至肩骨,双向两侧大力分开,向后弯折,再用绳行紧缚,整躯看起来变得和凳差不多长度后才把她短短的躯放置在凳上,一条麻绳残忍地压在前两颗红般翘的上,把一对乳峰生生勒成上两半后又绕过耸峰小腹和大将她牢牢缚在凳上。
“贱竟敢走神!必定无心改过,想来是我对你的量刑太轻了!”林姑姑见玟反应平平,明明被行打开捆在众人纷纷视线受罚,可却始终心不在焉,就连里都没滴落几滴淫,不禁万分恼怒,因为常年得不到抚而变得空虚变态的心登时更更狠,亲自挑了把最的戒尺走到凳上等待受刑的女面前,扬起枯瘦的大掌,手中戒尺就要往玟最的上扇打去——
空青上打量了她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说起来,凌渊送回府中的时候上的伤已被包扎过,虽然手法有些生涩浅,但是巴扎的方式方法是正确有效的,你之前研习过医术?”
“婢劝过的。”素兰委屈:“可是林姑姑在府中德望重,她定决心要的事哪里容得婢置喙?何况她搬家规,家规中确有记载对擅自离府的贱必须第一时间施以惩戒……”
“怎么哭了。”空青递上一方帕,拍着玟的肩安抚:“别担心,他只是消耗太大,力透支昏过去罢了,我这些天先为他施针,不数日他就会醒来,到时候再开几剂方慢慢调理几个月也就好了,什么病都不会留。”
玟抹着泪起谢:“有劳医圣大人了,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还请大人尽开,莫要客气。”
为了起到震慑作用,林姑姑特地在刑房中挑了一间四面透光的训诫室来惩治玟,今日一早便将她扒光了捆在凳上承受晾刑。四周来来往往的凌府女眷畜见到被安放在此受罚之人竟又是她,不禁厌恶和不耻。“贱货”、“淫”、“不知廉耻”等辱骂纷至沓来。
空青前辈说夫主的伤势已无大碍,今日差不多就该醒来了,也不知此刻他醒了没有……
可是她惦记着夫主,竟在听见这些污言秽语的辱骂后也不能如往日那般迅速受到令人愉悦兴奋的快了。
“谁准你动她!”凌渊的怒吼平底落雷般响在耳边。
素兰一向不疾不徐的声音第一次显得慌乱无措,她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家主上迫人的怒气实在太明显了,她服侍家主多年,除了前些日凌河公掳走了玟外,她从未见过家主如此急怒到模样。
“……为什么要为我到这种地步呢?”她悬在半空的手终于轻柔地落,抚在凌渊苍白的侧脸上:“我只是一个淫浪卑微的贱罢了,何德何能让你对我如此……”
……
“不……”玟双唇轻颤,低声气地恳求:“求求你让些什么吧。夫主是为了重伤至此,怎么有脸什么都不呢……”
玟疑惑地坐在那里,半晌才懵然摇:“没有啊……不,我不记得了,脑里很多事都模模糊糊的,我知该怎样,但是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了……”
“你自己还怀着孕,不可劳。”空青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抚:“方才如果不那样说,恐怕林氏那老货不肯让你留来。我这里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就留在你家夫主边好好休息吧。”
那凳只有半人来,两掌多宽,本是用来惩罚罪的刑。犯了错的贱光着趴在上面,乳房被和凳挤压变成两片薄薄的肉片,两辦丘则在人前,等待被竹板责打。
玟本没有在意自己的被捆成极其凄苦羞耻的模样,虽然已被维持这种姿势放置在此地许久,脑中想的、心里念的依然还是她的夫主。
与此同时,一悍的掌劲破风而来,举戒尺的林姑姑腕间一麻,手中刑陡然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