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紧缚在后,此刻从正面看上去思玟就像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光诱人的玉彻底暴在的最末端,被摆成最方便的姿势,层层叠叠的柔花朝左右两边分开,微微翕张的小肉怯地袒着,等待迎接着夫君的。
虽然温柔缱绻之语,但凌渊腰腹之的动作却半也没有变得轻缓柔和起来。双手箍着思玟因怀孕而变的腰肢,一次又一次送,的肉棒在狭长的甬里,恣意驰骋,反复冲甬尽那柔的花心,又毫不留地整,让汹涌的征服一次次把自己淹没。
终于,随着凌渊一声低呵,受到多次狠劲撞的忽然一阵痉挛,被狰狞的冲破,蛮横地注一,花的肉极速收缩,可怕的快又一次把她带上巅峰……
思玟先挨鞭罚又遭掌罚,痛难耐,心中悲苦委屈,偏偏未消,凌渊每一落在她上的酷烈厉掌在带来疼痛的同时,更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
说罢,他着如铁的阳来回摩挲她腻腻的阴玉,贴在思玟耳边慢慢:“今日便让为夫用大肉棒好好罚一罚你。”
思玟深深地闭上,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长长的羽睫半垂来,掩去了眸中晦暗难明的光。
房间里安静极了,凌渊又不知去了哪里。
无法掌控自己让她觉得绝望又羞愤,的泪终于从雾一片的眸里落来,砸在云朵一样的衾被间,半声响也没能发。
听着怀中之人细碎的呻忍着无比激烈的快意带来的炽望。
凌渊俯去她满脸委屈的泪痕,厉声:“犯了错还有脸哭?如果林姑姑还在,你怕是又要被拉去刑房受罚了。”
被肉棒凶狠贯穿的过程既痛苦又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蚀骨快,两种截然不同的混杂在一起,犹如电般窜过全,带着她一次一次攀上愉的峰。有那么片刻,思玟几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意识里一片空白,本能地迎合凌渊一次猛过一次的长提猛送,用尽腰腹之力,艰难地抬起急迫地渴望着一阵过激的快。
思玟唇被堵,连呻都不被允许发,吃了痛,只能发绝望的“嗬嗬”声,睛里的泪像怎么也止不住似的,一滴接一滴被汗沁湿的鬓发里。
凌渊,你折辱人的手段,果然很明……
“你今天有些奇怪啊,怎么哭成这样?”凌渊一一吻去她稍的泪滴,怜惜:“别怕,我怎么舍得罚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啊。”
可是与忆起真实的自己时,灵魂深的绝望和悲愤相比,肉上的疼痛似乎又变得有些不值一提。
话音刚落,凌渊青筋虬结的肉立即对准思玟被迫敞的花,二话不说狠狠了去。
失而复得的记忆在脑海里乍隐乍现,和直窜脑的快交错鞭笞着她的灵魂,整颗心被羞耻和不甘、愤怒和绝望填满,可是却像本不受自己控制一样,非但没有半分抗拒挣扎,肉里的意反而更是汹涌不堪,没息地溅一阴,如同母畜一样撅着罚痕累累的肉腚,讨好着求……
虽然狭窄的甬反复被狰狞的肉棒行挤开,但思玟空虚的花不禁因被阳填满而到充实,遭到蹂躏的阴吐一湿的蜜,让上的肉竭力缠绞着闯里的狰狞男。
他忍不住丢了不趁手的鞭,徒手来回扇打思玟的左右各十几,打得人雪白细的肉上浮现一片斑驳交错的青红指痕。
“唰”地一声响,她掀开上的薄被,自己满是淫痕的。
原来长久以来,她一直生活在凌渊为她编织的虚假的记忆中,用自己虚假的人格卑微地慕他,尊敬他,满心喜地他的畜、心甘愿地当他的盆桶……
他着腰上前两寸,着思玟的后脑把她压在床上,接着大力掰着雪白细长的双向上压折到了肩,让花间的肉完全显来,又用两绸布穿过腋把脚踝紧紧束在肩上固定严实了,才把四肢被缚的思玟翻过面来,一片厉的目光在她赤的胴上贪婪地里连。
思玟勉睁开沉重的,从重重噩梦中惊醒。
她动了一,疼得倒了一凉气。上疼得厉害,每一寸骨骼、每一片肉都像被人用利刃割得粉碎再又胡乱拼凑起来一样,更是疼得快要炸开了,一天之回忆起的大量记忆充斥着她的脑海,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与此同时,凌渊施罚结束,终于解腰,掏自己早就的阳,大蹭了蹭她湿成一片的,又自行伸手掌来回套,给黑紫的肉棒裹上一层腻腻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