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松开她的手也好啊,她的手脚都被锁链束缚着,动弹不得,连抚摸自己的都不到,这让她愈发燥难耐。
可是就在刚才,她却觉得时间从来没有过得这么慢过,她甚至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你给我喝了什么?”她不可置信地咳起来,他却用力地掐住她的巴,让她保持着仰的动作。
杯里的,是冷的;房间里开着空调,是冷的,;的床的,是冷的。
“刚才不是还说不想要?”他满意地笑笑,推开椅朝她走来,手上拿着手机,上面的计时的时间让她羞愧难当。
她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他却恶劣地扬起嘴角。
原来,她连一分钟,都没持住……
而他在给她灌完以后,就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一边,装模作样地看起了书。
示弱。
她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被迫喝那被了药的以后,瞬间就席卷了她,浑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难受,想被人抚摸遍全,想被人用力地玩,想被人狠狠地侵,从未有过的空虚占据了她的全意识。
可是,她的,是火的。
“是吗?”他微微一笑,终于将手指从她,她刚要松一气,就见他走到床边,拉开屉,将一包小小的粉末倒茶杯里。
“你、休、想。”
满意地摸摸她的小脸,她立刻贴了上来,像猫儿一样讨好地蹭了蹭
56秒……
他掐着她的巴,地将杯里的灌她的嘴里,麻醉剂的效果还未完全散去,她无力拒绝,杯里的顺着嘴角不断,但由于他迫的动作,还是不由得喝去了一些。
“不、。”她咬牙切齿地开,但转而她又想挣扎,“如果当初知你是我哥哥,我绝对不会接近你。当初我们谁也不知不是吗?可是现在……我们都是清醒的……”
她用力咬着唇,咬破自己的尖,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无济于事,不过清醒了几秒,她的理智就又分崩离析。
“只要一,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成妇的东西。”他的嘴角扬起,她的心却坠落到了谷底,“你刚才喝了这么多,你猜,你等会会有多浪?”
“求你……”突然又有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这是她的亲哥哥,他们不可以那样,这是乱……她闭上,难堪极了,“我。”
他的间早就支起了帐篷,穿着那鼓鼓的一团都格外明显,她知他也不好受,他就是故意要让她求饶认输。
“我错了,我知错了……”她的里泛起泪光,她本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只知一味地歉,想借此激发男人的怜悯之心,“求求你……”
意志不想屈服,可是的却一浪过一浪,几乎将她的理智折磨的所剩无几。
“求我什么?你不说把话清楚,我怎么知?”
上瘾(4)自己玩自己都能,你说你不
“有本事就继续嘴,等会,别求着我要你。”听到这话,他不为所动,由于没有好前戏,除了涩难受,她没有会到半分快。
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她的刮了刮,终于激得她微微颤抖,他正要言嘲讽,就听到前的女人冷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