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隐忽现的笑容令人寒倒竖,凌鸣铮不禁脊背阵阵发凉,完全受制于人的竟本能地颤栗发抖,向来锋利刻毒犹如鹰隼般的目光里终于隐约几分弱。
“温……温玥珂……你——啊——”
“这是什么神?怕了?”空青抬起他的巴,指尖抚上他的双,动作轻缓而温柔,犹如抚摸亲密无间的侣:“我还是习惯看你过往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神,如此怯弱,倒没有意思了……”
凌鸣铮被自己忽如其来的渴望惊到,意识攥紧双拳,让锋利的甲尖刺破掌心肉,试图用疼痛保持理智不彻底坠亡,可他却看不见自己早就满面红,汗淋漓,健壮修长的双微微曲起,本能地像左右两边分开,仿佛门大开等待被人抚临幸。
话未,被摩得充血发的尖忽然被对方重重住,放在两指制腹间惩罚似的重重,殷红的肉粒很快就被搓得支棱着翘起来。与此同时,乳针上的淫药蹭到肤上,瞬间开始生效,激烈却陌生的快窜遍全,某难以启齿的隐秘小陡然生从未有过的和空虚,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抚摸、被填满……
“嗬啊——”乳尖之上的刺痛穿透极,仿佛能够穿肉直抵心肺、犹如附骨之疽无法甩脱。有那么一瞬间,凌鸣铮恨不得空青彻底痛狠手,将那两粒无用的肉粒齐割才好,让雪白的乳汁混合着的鲜血尽数,再也不用忍受这般痛楚难堪的酷刑。
双乳……凌鸣铮前一黑,仿佛看见自己拖着两团胀的乳球,吃力地跪伏在地面上,被玩得红胀大的乳端,两粒殷红的孔乍开乍合,大大白腻腻的汁从中源源不断而,四周不时传来女熟悉的轻笑声,他竭尽全力半抬起,隐约可见来人霞晖般的裙摆一角。
可就在他深陷而不自知、神魂漾近乎失神的瞬间,前忽然传来一钻心刺痛!
“……!”这凌鸣铮仿佛连失声痛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尖又是一阵急促而锋利的刺痛,剧痛不仅瞬间占据他浑上每一寸神经,更是彻底粉碎他与俱来的理智和骄傲,铁骨铮铮的一城之主有生以来首度开求饶:
空青一脚踏在他赤的膛上重重一碾,冷冷:“铮还是不长记,你算什么东西,也直呼你玥主的姓名?喔,我明白了,铮莫不是了,迫不及待被玥主教?”
仿佛被锋利的快刀一刀一刀剐过,男与生俱来的乳尖肉向来无用,更未遭过如此酷刑,凌鸣铮痛极恨极,额青筋暴起,爆野兽般痛苦的吼叫。
双乳也会源源不断溅……啧啧,会的公狗,想必很有意思……”
“空青……你……呃啊——”
所有旖旎漾的和快瞬间被刀割火焚般的刺痛所覆盖,凌鸣铮瞪大双看向前,只见空青竟捻着他几番受到玩的尖,手中金针对准中央细小的孔,用力一贯而!
“能见堂堂南城之主失声痛叫,当真有趣啊。”空青俯,一手抚摸他的脸,另一手却松开金针,改用指腹抵着金针,毫不留地往乳深重重一!
“……你……呃……到、到底想要怎样……才肯放过……”
“别急,”空青蹲托起他的脸,酷烈残忍的笑容稍纵即逝:“你还太不听话,待我将你调教好了,自会送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