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摇摇,手指在他圆的肚上轻轻摩挲,佯装怜悯:“这荒郊野岭如何生产?铮再忍个一时半刻,回南城后我定让人找城中妇科圣手为你接生。”
凌鸣铮已疼得双目失神,沉重的孕肚痉挛搐,仿佛一刻就会爆裂开来一样,如何忍得了,听了空青的话当即没有忍住,一松,一松,排一大汹涌温的。
侍女听命取来一年铜镜举至凌鸣铮面前,另一人的手掌箍着他的脑袋,迫使他不得不望向镜中的自己。
这叫他如何能甘心!
后传来空青充满恶意的笑声:“铮,喜这幅模样吗?”
空青亦以袖掩鼻,嫌恶地别开,不屑:“晦气,连生产都憋不住,当真无用!丢在此任他自生自灭吧。”
份、地位、财富、声望……还有温玥珂!
不一会儿,脸上的异被彻底清理净,侍女们退到一旁,空青熟悉的影现在视线里。
“怎么,一段时日不见,认不我了?”空青唇角勾起,微微前倾,换了一只手支着巴看他:“不知铮还认不认得如今的自己,来人,拿镜来,让铮好好看看自己的尊容!”
视线里开始现影影绰绰的人影,他颤了颤,久违的光亮对他来说有些刺。
“啊呀,竟是羊破了!”目光尖利的侍女叱一声,扬起手里的长鞭往他前狠狠去。
冷冰冰的从鼻里灌,重的草药气息窜鼻尖,咙里呛了一大,几乎让他快要窒息。
所幸脑后的大手很快将他从里捞起,几只手掌开始在他脸上重重搓,不一会儿,脸上因长久以来黑胶覆盖而生的紧绷窒息逐渐消失,前隐隐约约现光亮,依稀可见黑的胶从前滴落。
凌鸣铮呼急促,腹中痉挛绞痛,两颤颤,几乎已经难以支撑沉重的孕肚。他咬紧牙关,自己作一副乖巧柔婉的模样,眸中泪望向空青,中发断断续续的呻:
只见铜镜中映照他如今的模样——布满淫痕迹的完全着,被夜间的寒风得瑟瑟颤栗,前腹上本该紧致健的肌肉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因怀孕涨而更加大,殷红的起,各扣着一枚金环,孔被两金针刺穿封堵着,在朦胧的月光微微发亮,小麦的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目惊心的笞痕。足月的孕肚圆地坠在前,平日里傲人的阳无力地耸拉在光洁无的阴,往日傲然雄风然无存。
……但这也不是她诓他骗他算计他的理由!有朝一日待自己脱,定要再一次把她压在,得她哭来歉求饶!
胡思乱想间,一只手掌忽然覆上他的后脑,重重往前一,把他的脸浸冰凉刺骨的里。
这个歹毒的女人,不仅把他踩泥淖里,甚至恬不知耻地夺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她穿着一和荒郊山格格不的云纹样刺金的黑缎锦袍,宽袍广袖,神采飞扬,长发一丝不苟束起,周上威仪赫赫,贵不可言。
“很好。”空青终于起走了过来,伸一只手虚虚捧起他犹如西瓜般圆的小腹,指尖地察觉到掌的腹球正颇有节律地收缩着。
“主人……求求主人疼疼铮,让小主、来……”
“放肆的丑东西,竟敢污了主上的!”
“看来这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来了啊。”
凌鸣铮虽几次三番劝告自己需得隐忍不发以待时机翻,可还未麻木到能够坦然面对自己被改造得非男非女怪异丑陋的,但形式所迫,不得不听令于空青,不甘不愿地抬看向镜中。
苦吧……被迫为自己深恨之人怀胎产,果然是一件难以忍受的酷刑。
虽然被困在她边一千多个日夜,但自从双目被胶所覆,他已许久不曾见过空青的模样了。如今一见,对方看起来似乎与记忆中的模样不太一样了。
凌鸣铮心中恼怒,却不得不垂了睫,装欣喜:“铮喜……铮谢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