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珂又模模糊糊地“哦”了一声，问：“那空青呢？你杀了她？”

        “是真的，但是这玩意你用不了。”凌鸣铮有些遗憾地看着她：“世人只知九仙山有上古飞升之人留的九件奇珍秘宝，却不知使用它们也需付代价，否则空青绝不可能放弃它让我捡了漏。”

        室静悄悄，片刻后才听见凌鸣铮如释重负地笑声来，接着便是一阵衣料摩的“沙沙”声，旁床板骤然一沉，凌鸣铮爬上床来，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将她揽怀中。

        玥珂不耐烦地推开他：“你能说就说，不能说就去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儿，满废言，令人生厌。”

        玥珂闭着睛冷笑：“我梦都不敢梦这么的。”

        “……”

”

        “原来你还这么恨我。”他说，“如此憎恶我的你，也只在梦中杀我，那日空青带着我来找你时，你为什么不趁机将我千刀万剐？”

        凌鸣铮低声笑了笑，顺势捉住她的手覆上自己心。

        “你不知这些年来她是怎样对我，毁面、断筋，扔在院里尻，厕，套上胶衣、被迫打开任人凌辱淫，千人、万人，甚至以男的怀孕产，乳产，屈辱至极……”

        指尖上一片壮有力的肌，隐约可以受到心脏在那片肌理紧实的肌肉颇有节律地动。

        玥珂被他揽在怀中，连挣扎都懒得挣了，淡漠：“原来那个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空青趁我瞎，找了个歪瓜裂枣的丑东西诓骗于我。”

        本以为对方只是无所事事随闲聊，谁知凌鸣铮这次却格外寸步不让，连番问：“我是说如果，玥珂，如果回到最初，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你会愿意与我重新开始吗？”

        “玥儿，若你回到东城之后……发现一切都没发生。东城从没被南城攻打沦陷，空青没有背叛你，兄长没有战死，家族、亲眷没有抛弃你，你会怎样？”

        漫长的沉默后，凌鸣铮闭上睛，长叹一气，自嘲般笑了笑：“我以为你会问我为此付了什么代价，可你却问了她。玥珂，在你心目中，原是她的份量更重些，她若是知了，怕是死而无憾了。”

        “梦见我一刀杀了你，还把你的砍来挂在我东城的城墙上，风日晒，发烂发臭。”

        “不过你放心，我上了九仙山。”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话间温的气息轻轻起她柔的鬓发：“服了传说中能让人脱胎换骨起死回生的仙草，如今这一肉崭新净得紧。”

        “她如果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一定像我一样伤心。”凌鸣铮的指尖沿着她侧脸的线条往温柔抚过，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说别人的际遇。

        玥珂一言不发，甚至厌烦地闭上双，宛如对待空气般毫不理会旁的凌鸣铮。凌鸣铮仿佛早就意料到她会是如此反应，不恼不怒，见玥珂闭不言，便忝着脸没话找话。

        玥珂角眉梢的淡漠之终于消散几分，不可思议：“真有那种东西？”

        “好了，你我难得坐好好说话，就别提其他人了。”凌鸣铮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温声语着把她往怀里紧了紧，笑问：“多年未见，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玥珂眉心越拧越紧，五官扭曲成一团，猛地拍开他的手缩到一边，嫌恶：“脏死了，离我远……”

        “……从这座村发，再走一夜，翻过村外的那座山不远就是就是东城了，不三日就能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