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错了吧?”
对面没说话,我也不吱声。
所以黎医生之前说的包吃住还是吃堂?
电话那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这就是大隐隐于市吗。
有些事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我怕和他连朋友都不成。
“好久不见”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微笑,但他的面肌肉好像格外僵,以至于他笑得有吓人。
租车在南江医大的校门停,我茫然地了车,一时不知该什么,犹豫再三,我回拨了之前通知我的那个电话。
“你不记得我了?”
“舒酉?”
慕文问我愿不愿意等他,他的表很郑重,以至于我隐隐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着对面人越来越善的目光,我后知后觉到了不妙,难我记错了?
“嗯,我在校门………”
学校周围人来人往,一切正常,完全看不和邪恶的人实验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见过?”
我努力回想着已经模糊不清的记忆,我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并没有穿越小说里写的那样“本该充满童真的里闪过一丝成年人才有的睿智的光”,大脑没有发育完全,我的思维被局限于小孩的思考平,只是因为突破了信息封锁,所以那时候会一直保持质疑和警惕。
叫凌金彩的男人扶了镜,刚刚他表的一丝友善已经然无存,我意识想说我没记错,但看他的脸,我本能地闭上了嘴。
电话过了一会才被接通。
“…………”
叫什么来着,名字我真的不记得了,就记得当时经常和我一起玩的两个小孩,一个特别哭,一个总是抱着娃娃。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一个应该是刚刚接电话的年轻男人向我走来,他和我差不多,着金丝镜,脸很白净,看着是个斯文人。
他应该………有一把我当alpha吧?
他似乎认识我,朝我示意。
我好像又把事搞砸了。
我沉默地看着手机屏幕显示通话结束,继续迷茫地等待。
我隐约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再次看向男人的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他有熟。
名字面印着一行小字,我没看清,好像是什么实验室负责人。
“你在原地等我,不要乱跑”
凌金彩。
我看到他挂着的片,上面印着他的名字。
凌金彩没有再和我叙旧的意图,公事公办地领我去了公寓,然后带我去我将要实习的地方转了一圈,并给我了一张通行证。
“我先带你去公寓”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经常哭的………”
“………还是那个玩娃娃的?”
…………
我有亿失望。
预想中我会在某一天被蒙睛装后备箱,抹去所有存在过的痕迹,运往一个藏在地底深的邪恶研究所,然而现实往往很质朴,有个人打电话让我去南江医大,在那边安排了公寓给我暂时住宿。
委婉地提了因为是托关系找的工作,慕文没再多问,只说他也要走了,毕竟他家里的况变了。
“…………”
他,终大事他也帮我吗,但我还是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