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那些志愿者，他们其中有不少是为了钱才参与的实验，贫穷能迫他们甘愿承受退化的后果，也能迫他们一步改造，成为怀孕甚至代孕的工。

        我本能地脱而，晏书对我伸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我疑惑地看着他，晏书脸惨白，他放那只手，后退了两步。

        从我上获得的实验数据可能会害了很多走投无路的底层alpha，他们原来或许只需要卖命卖官，以后可能还要卖淫卖卵。

        我坐在晏书家的客厅，客厅的正中央挂着幅蝴蝶翅膀拼成的画，是我和晏书上次去昆虫园一起制作的。

        晏书站了起来，他背对着我，似乎一时不知该对我什么样的表。

        我对自己最大的期望，就是不要成为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我还不至于觉得我造福了那些alpha，让他们被压榨的渠多了几个。

        “我害怕”

        …………

        我不是在嘴，我的脑很清醒，吐字清楚。

        我将我上发生的事告诉了晏书。

        我不要那样。

        换位思考一，我要是晏书大概也会非常怒其不争吧，甚至完全可以怀疑是不是我的脑了问题。

        他快步离开我的视线，仿佛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

        但我真的害怕，我不敢给自己可以支他人的能力，我连为我好的父母的安排都受不了，我怎么可以允许自己成为能够安排beta和omega的alpha。

        我细细地回想至今为止我所经历的一切，我不该答应凌金彩突发奇想的课题，这样就不会真的让他结果，我不该答应他们取的胚胎，这样alpha能否怀孕仍是个有些的研究方向，我不该和发期的慕文发生关系，这样我就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刺激甚至意外怀孕，我不该持吃黎医生给我开的药，这样我的生腔就不会复苏，我不该在分化期的时候自残，这样我不会沦为劣等alpha和实验。

        他这次没有歉。

        “砰”的一声，晏书一拳砸在墙上，在上面留一个显凹痕。

        “我以为……你留在那里是想成为beta”

        他刚刚是不是想给我两巴掌，我不由地怀疑起这个可能。

        他生气了，我的不受控地微微打起摆，被客厅里凝重的气氛压得说不来话。

        “我不想当alpha”

        能再度控制的时候，晏书表复杂地看着我。

        我重复了一遍，更加定。

        碰巧有个人能帮我。

        我知自己的斤两，大概率是当不了英alpha的，平民alpha会被英alpha吃，然后转去吃beta，或许还有可能敲骨髓地吃omega。

        “晏书………我可能了一件很大的错事”

        “你不该伤害自己的”

        我知他指的是我当初自残那件事，看来他也觉得我现在的场是那件事后果的延伸。

        “为什么你能忍到现在？！”

        “我要冷静一”

        晏书紧盯着我，他的脸肌肉动了，他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我又再次被他震慑了。

        “你之前什么都不告诉我，是觉得我帮不上你吗？”

        “舒酉，你为什么不想成为alpha？”

        “你看起来脸很不好”

        “就算现在让我回到过去，我还是不想当alpha”

        可是我一开始只是不想成为alpha。

        我只是后悔一开始听话地吃了药，后面想反悔也没机会了。

        晏书担忧地看着我，我接过他特意给我冲泡的茶，犹豫着不知该从哪里开。

        挂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真的好吗，我有种儿童涂鸦被翻来看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