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家gay吧在街尾,是这条街有名的约炮圣地,音乐响得炸耳,不贴在对方耳边本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比起第一家酒吧的冷清,这家却是完全相反,在非周末的夜晚也是人挤人的闹。台上立着几钢,几个金发碧的小帅哥一边转着圈扭着屁一边把少得可怜的布料从上扯来往人群里丢去,换来几声人群里的尖叫和乱飞的纸币。一旁的卡座里更是一副群乱舞的景象,你贴着我,我贴着你,甚至几个人抱在一起啃的也不少。
“什么为什么?”
清静不知怎么有些心虚,转开了,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要来酒吧找人?为什么这么随意让陌生人碰?为什么在厕所就乱来?真的这么饥渴,连开房间的时间都忍不了吗?手冢闭了闭,吞了一连串的质问,只哑声说了一句:“不是说好不要找陌生人,不安全。”
“我说了没事了!”
“……”
“你有伤!”
手冢紧紧蹙着眉,薄唇抿着,却是一副隐隐怒火中烧的模样。
原来之前的痕迹也都是这样来的吗?手冢心中涌上一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愤怒的绪。
清静听见隔间门被打开,不由抬起,他中还泛着的湿,不得不眯起才看清了来人:“手冢君……?”
“那你呢?”
“……好,我帮你,我们回去。” 手冢哑声。
推开厕所门,手冢就隐隐听到一声熟悉的甜腻呻。不得不熟悉,毕竟这人上午还在他怀里扭动着发这样的声音。
“你要是不肯帮我,就别我,我在这儿再找个人。”
,酒吧里三三两两坐着聊天的侣,手冢大致走了一圈,厕所里也安安静静没有人,看来不是这一家。
关上门阻隔了分震耳聋的音乐,这呻声便格外明显了:“再快!啊——!”随之而来的还有的声和肉碰撞的声音。不过几息,随着一声闷哼,声慢慢停了来。随后传来的是衣以及带碰撞的窸窣声响,几分钟后,隔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一边扣着带一边走了来,斜着睛看了手冢一就也不回地走了。
“对自己负责?!” 手冢咬着牙,一把着清静的肩让他面对自己: “这就是你对自己负责的样?”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手冢紧了拳:“为什么?”
手冢心里难得泛起了无力。良久,才叹了气,:“算了,回去吧。”
手冢推开了隔间的门,里面的人正是清静。他神迷离,力竭般得侧坐在桶上,衬衣大开,的褪到了膝盖以。雪白的中间隐隐闪着光,一旁还丢着一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的容正缓缓往外。他的和腰侧又多了几红痕,和之前的划痕类似。
“我是成年人,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回去你会帮我吗?” 清静了唇,“刚才那人看着壮,没想到是个没用的,几就了,我都没到……”清站起来对着手冢,手冢这才看到,这人的肉棒还立着,一边着。
手冢死死锁着眉,推开了有意无意朝他挤过来的人群,环视了一圈,几乎都是金发红发混杂的德国人,亚洲人少得可怜。手冢挤过人,往厕所去了。
听到手冢的问责,清静也来了脾气,凭什么只是一个临时室友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我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也不过就是两个碰巧住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再说,我说过想,你不肯上我,难我还不能找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