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朕近日偶风寒,逐鹿之礼尚力不从心。念及此为祖制,朕不敢懈怠,遂命皇七鸿轩代之。念其年幼,令右将军顾泉协之。钦此。”
再度伏跪之时,萧瑾蘅心中那名为危险的弦再度紧绷。
真好笑啊,明明自己都不打算再争些什么了……
方才萧世檀与萧瑾蘅吵吵的那两句,总归有好些人看在里的。
众人应当是还在揣测此次萧常忻的旨意,又或是不甚与顾泉有怨,皆是没有注意到萧瑾蘅与他之间的微妙。
他又想作甚?
御辇怎的还围上曾薄纱?
莫非坐在里边的人,不是萧常忻。
谕?
大抵是破些罢。
起之际,萧瑾蘅又悄悄打量几御辇,辇中的形稍显佝偻,但的的确确是萧常忻。
沉闷的鼓声惊醒草原,击鼓之人的面却是凝滞。
他的速度很快,直到收了弓众人才反应过来。
难是她多心了?萧常忻只是抱恙?
只怕自己主动褪去华服用铁链自缚,那些吝啬的人还是不会给自己一条活路。
数十后,萧瑾蘅沉着步走台;方走一半,后便有箭破空而来的声音。
箭镞贴着萧瑾蘅的耳边过,随后便有些温的刺痛传来。
萧瑾蘅微微侧目,余光所及是顾泉半蹲着握着萧鸿轩的手。
鼓槌一次又一次地震击着鼓面,在场的多数人心中却是一阵阵说不尽不来的慌乱。
那些站了队的大臣与宗室一时也面面相觑,明明储君之位萧常忻是属意萧世檀的;现在这,真叫人有些慌了神。
可萧瑾蘅知,这是顾泉给她的警告。
未等众人发轻叹,便听御辇中传一沙哑涸的声音;“瑾蘅,你去击聚将鼓。”
萧瑾蘅不置可否,毕竟萧常忻的垮掉,只是时间问题。
疑心愈发深重,一声‘平’将萧瑾蘅拉回现实;是萧常忻的声音,不会有错的。
总算要对自己手了啊……
“是,萧瑾蘅……遵旨。”
登跌重,萧瑾蘅自是明白。
瞧着像……
同她一般没说的,还有萧世檀。
萧瑾蘅将埋得跟低些,她并没有同别人一样说些‘望陛保重龙’之类的话。
顾泉立于萧常忻侧,微微向他颔首之后便对众人:“传陛谕!”
萧瑾蘅伏跪于地上,御辇路过之时她的眸微抬,仅两三个弹指便又垂。
一箭直鹿,颅也被穿破。
鹿与击聚将鼓向来是陛该的事,再不济也该是储君。如今分给萧鸿轩与萧瑾蘅,究竟意何为?
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