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务室。
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我竟然妄图用这个来减轻她的痛苦。
安依旧那般温柔地注视着每一个人;“艾恩,局长她醒了。”
“哈……笨局长……”
有巨大的能量从她中迸发,超过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
“哈……真不错,学得还算快……”可可莉克轻轻息着;“我早该放心的……”
“准备好迎接,虞人最盛大,最丽的花开了吗?!”
可可莉克在止不住地颤抖,汗从她的额发间渗,脸上的痛苦愈发难以掩盖。
我吃了药,拖着疲惫的躯回到办公室。
“啊――”
我努力压心中的酸涩,了。
“嗯,我知了……”
她咬上我的唇,直到有些铁锈味才松。
我抱紧了可可莉克,看着她的与周边的花一起迅速褪去鲜艳。
可可莉克似乎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释然。
肩膀上可可莉克用狂厄留的痕迹依旧隐隐作痛,我一遍又一遍地摁着,刺激着。
可可莉克咬着牙,眉皱在一起;“每朵花儿都是需要细心呵护的!最后再教你一次……”
最后的连结断了。
使可可莉克没有挑明,我也能通过枷锁应到她的生机在一逝。
花期总要过的。
我搂住了她,不可自抑地收紧,着徒劳的挽留。
我看着她的脸,轻轻捻着,又松,循环往复。
“可可……莉克……”
明明已经安然无恙好长一段时间了。
这回,可可莉克似乎又回到了我和她刚见面的那般神态。
我把说不的挽留掰碎,在中,将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加重。
妄想症?
艾恩用她的机械臂推了镜;“妄想症又严重了?先给你开药试试,再严重,介治疗。”
可是现在的她没有,不仅任由我搂紧,甚至拉着我的手缓缓向,探向脆弱的花。
再一次,说话变得异常艰难。
为什么呢?
她又与我吻在一起,呼交缠间,不知是谁的咸涩落中。
她才不会成为花泥。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患上了这个。
要是换之前,可可莉克已经开始骂人了吧?
她的蜷缩在一起。
花期总会再到,虞人也总会再次盛放。
“局长,您倒在花园里了。”
“哈哈……”
即使动用枷锁,我也快要受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