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讲着故事。
“不是的。”
“后来呢。”全圆佑的追问听上去格外迫切,他隐约能够猜到之后发生的事,但又不希望事自己所想,祈求从她的中听到不一样的讲述。
“虽然从生理上说,珉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fork,但他的格完全继承了我们的妈妈,温柔又善良,和他所想要的fork完全不一样。”
“人格分裂?”
“但他没有直接要妈妈的命,只是一一地破坏着她的,先是右手,然后是左……妈妈始终沉默不语,安静地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恶意破坏的人形玩偶。”
全圆佑听得恍惚,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作不恰当的回应,回过神来只看到她对自己了浅浅的笑,开:
或许是看到自己开的玩笑并没有逗乐全圆佑,不愿自讨没趣的“金珉奎”很快收起了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把另外一张椅搬了过来,和全圆佑面对面坐。
“你想听吗?想听的话还要再欠我们一个人哦,你还得起吗?”
全圆佑很是抗拒,还没等开便低了,不愿再与她对视。
“至于我是怎么被吃掉的,没什么印象了,应该是一一被吃掉的吧。我印象中自己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拽着我的脏,把它们珉奎的嘴里,血淋淋的一片,他哭不声,我也什么都听不见。”
“也不知是于讨好,还是害怕,到最后我也成了他的帮凶。”
“也不知他怎么想到的。”
全圆佑,但于礼貌,他喝了一便放了杯,等待“金珉奎”开。
轻飘飘的对白在两人之间像是随着惯摆动的秋千,啊啊,在捕捉到全圆佑奇怪的迫切后,她便故意推了一把,让他成为故事的主讲。
“严格来说,我是他的。”
“看起来,你很能同受啊。”
“你放心,这里的我们不包括珉奎。”
“继续说。”
“他绑架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后来她成为了我们的妈妈,最后变成了我们的。”
她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仿佛刚刚所讲的事无关一个人的生死,甚至不是她的亲经历一样。
“嗯。”
“你要不要猜猜看?”
接过了“金珉奎”递来的杯,看着那颗漂浮在杯面上的心拉花,一时没忍住笑了声。也不知前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闲逸致,居然还真有心思泡杯咖啡再拉个花,不过这似乎能算得上是交好的征兆,自己刚刚还紧绷的心也因此放松了不少。
说到这,她突然低了,沉默许久,才发一声短促的笑,听上去像是在嘲讽这个现得完全不合时宜的繁衍本能,又像是在叹惋随之而来的,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命运。
“这激怒了他。”
“……”
上一秒还神严肃,否认自己说的话的人,一秒又嬉笑脸地开始讨价还价,全圆佑擅自在心底默认了金珉奎有人格分裂的事实。为了听到自己想知的事,他只能接过话,让对白继续行去。
“是让金珉奎吃掉你吗。”
“我们的父亲是最初从Z区逃来的Fork,虽说是恢复了自我意识,但长时间的实验早已经把他上残留的人消磨殆尽,是个不受控制的残次品。”
她长舒了一气,泪不受控制地落了来,很快染红了眶。
“在他的折磨,妈妈也渐渐变了。一开始还会反抗,像他的时候一样,发了疯一样撕咬他的肉,但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女,不是撕咬能力还是死手的决心,又怎么能比得上fork……”
“边喝边聊吧。”
“虽然珉奎并不是他想要的fork,但他始终认为为男的珉奎要比为女的我有用得多。他觉得只要金珉奎吃掉我,就能够成为更的fork了,至少不会丢他的脸。”
“说他完全不受控制,其实也并不准确,自我意识的恢复顺带唤醒了他的繁衍本能,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直到被他发现我还有力
她看见全圆佑的肩膀反常地抖了几,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是金珉奎的,生理上的,不是他分裂来的第二人格。”
但当初自己也只不过是在心底随骂骂,完全没想到这有可能是真的。
“还好珉奎没有。”
“后来啊,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初见时的经历,全圆佑仍历历在目。金珉奎的态度曾在短短的一瞬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上一秒还友好和善地在听自己讲述前来拜访的缘由,一秒就跟换了个人似得,神冷漠不说,还差动起了手。
“我的确不是真正的金珉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