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

        32、

        一个星期后，娜娜的重gan冒依然没有好转。

        但她不能再旷课xia去了，一天早上，娜娜用一个大pen嚏为她的回归拉开序幕。

        “说真的，你究竟gan1了什么得罪‘神明’的事？”莱伊半是调侃半是不太安心地问，娜娜当然知dao他才不会信什么神，只有在她受罪的时候拖chu来遛两圈，“这场重gan冒看样zi是要跟你不离不弃了。”

        “我希望你说这话不是认真的。”娜娜瓮声瓮气地说，“不然它可能会变成一句诅咒，然后在我shen上应验――你这堂课的成绩相当不错。”

        她正嘟嘟囔囔的，一拉开大门，忽然见到了熟悉的shen影。

        一个听上去就很健康的女声在外面响起来：“说不定神明压gen就不存在呢，你的祷告其实没有任何作用……”

        “贝di莎。”莱伊慢吞吞从背后chu来，撑开大门，走到贝di莎面前，贝di莎自然地退了两步，不说话了。

        “……也许呢。”娜娜擤了擤鼻zi，模棱两可地回答她，“有时间给我补课么？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当然，现在正好有时间，走吧――图书馆还是休息室？”

        娜娜有私心，不仅是想让贝di莎放松警惕，还想套chu更多的秘密，于是在图书馆找了一个隐蔽的小自习室，对莱伊简短地说了一句话：“女孩们的秘密时间。”然后“唰”的一声，把自习室门拉上了。

        莱伊不在意，去zuo他该zuo的事qing了。

        贝di莎瞥了娜娜一yan，顿了一xia：“来吧，缺席了七天的课程……对你来说很快就学会了。”

        娜娜不置可否，她当然会，虽然不jing1通，但她学过不止一遍。

        她diandiantou。

        贝di莎是个不错的小老师，七天的课程，她讲得很清楚，除此以外，她还提到另一件事――教廷要对他们这年级的学生jin行一次课程考he，合格的xia学期可以免除课程，但需要在教廷jin行为期一年的短暂学习。

        “是要再筛选一批学生么？”

        “显而易见，”贝di莎摊开手，“他们向来要求gao，学生们已经在讨论究竟谁会留xia了，不chu意外，莱伊的呼声最gao。”

        “但他不会去的。”

        “没错，他甚至不会去考he。”

        贝di莎和娜娜两相对视。过了一会儿，娜娜先开kou，她笑了笑，故意放低了声音：“实际上，教廷之所以这么zuo，摆chu一副自视甚gao的模样……是因为他们心虚。”

        “正因为他们没有底气，所以才会用一副谁也惹不起的外貌示人，你说得没错，就像一只xiashuidao里的老鼠，需要不停地发chu尖锐叫声，才能让人类畏惧它们。”贝di莎朝她louchu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正是这个放松的笑容，让娜娜的心都要停止tiao动――

        她已经十分确认，给那位未来毁灭世界的大motou提供暴力协助的，就是贝di莎和她的爷爷。

        他们是伊甸人的追随者。

        他们――是反教会组织的成员。

        娜娜chuan了两kou气，觉得自己可能又发烧了。

        她那只永不安分的兔zi这几天变得很奇怪，愈发qing绪化了，可能是吞shi了她的qing绪，显得非常焦躁不安，咬住她的袖kou拼命往外扯，快要把她的袖zi撕烂了。

        “我想白雪需要一dian儿安抚。”娜娜开kou，却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tiao，她的嗓zi神奇地发chu了就好像秋末踩在枯叶上的响动，“否则guan理员就要来了……”

        真奇怪，娜娜明明gan觉到自己在说话，却越来越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她看见面前贝di莎的yan睛猛地瞪大了――她是在倒xia去么？

        tou猛地剧痛起来，就好像有一百吨巨石砸向自己，xia一秒，娜娜觉得yan前一黑――该死的！

        视野骤然暗了xia去。

        ……

        ……

        ……

        “……到底怎么回事？她重gan冒已经一个星期了，从没有这种症状……”

        “……天啊，真是一团糟！